他看着也是十分欣慰,但这是衙门,不是其它的地方。

    谢九郎被他这么一说,到底还是止住了脚步,确实,现在她还指着他呢!

    林大夫松了一口气:“你别担心,等等我那个朋友,我总觉得这事当中透着古怪,而且我们东家在县衙好歹也有些关系,衙役按理说是不会敢随便抓我们百草堂的人。”

    “虽然这说,这说杀人的罪名有些大,我们东家也保不住,但是我们都知道,乔娘子不可能杀人的,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打听清楚就知道了。”

    谢九郎没有再说话,神色阴郁的如同这暗下来的天似的,带着森冷之气,总需要先了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能进行下一步。

    只是,他看了一眼前方,顺着这个方向走过去,就是县衙。

    她一个人在牢里怕不怕?

    现在是不是正在心惊胆颤?

    他不能,也不可以让她一个在牢里呆着。

    不过在此之前,他总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谢九郎随着林大夫来到了一处客栈,是林大夫开的房间,叫了一点吃食刚刚用罢,林大夫的那个好友便从丁家过来了。

    “我问了一下东家这件事情,东家也是讳莫如深,最后还是我给东家府上的管家银子才打听出来,说是那娘子在百草堂坐诊的时候,医死了人,连累了百草堂,东家为此也十分愤怒,说是绝不会放过她娘子。”

    林大夫十分震惊:“什么,医死了人?”

    “医死了谁?”

    林大夫好友道:“这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管家也知道的不甚清楚,还让我别打听了,我也不敢过多的问,怕让他们知道是我替你问的。”

    “林兄,这事如果是真的,那娘子可是你举荐担保的,怕是与你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