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本打算随便去哪里对付一晚,他和祁奕没有正式同居,这意味着祁奕回公寓的时间是没有定数的。可大酒店自己这副样子无论怎么收拾都无法见人,小旅馆秦辰又害怕安全问题,最后秦辰把车开回公寓的地下车库——换了个别的位置。
秦辰看着手机来电,半晌接了电话:“喂,祁奕,签售会很成功,嗯,我们去唱K了,你听听我的嗓子都要不行了他们还不肯散…嗯,可能还有下一场,他们说租个别墅玩两天…好,会补偿你的,拜拜。”
秦辰放下椅背,找出车上的薄毯盖好,努力忽视身上的酸痛和下身的粘腻,心事重重的闭上眼。
秦辰醒来八点多钟,在车上蜷了一夜脖颈酸痛,腿也压麻了,好在这个点祁奕肯定上班去了,公寓的住户基本也都过了上班的时间。
秦辰做贼一样一路胆战心惊回到自己公寓,磕磕绊绊把衣服脱光,也不顾热水器里残留的冷水还没放干净就站在水下冲洗起了身体。乳头还是惨烈肿大的样子,有些破皮,水流冲到都疼,牙印倒是基本消了,只余青紫和吮吸出的痕迹。
秦辰撑着墙勉强翘起屁股,手指毫不怜惜的插入身后小穴,除了最初进入的疼痛,小穴顺利的张开吐吸着手指。秦辰按着自己内壁,在碰到滑腻的粘液时指尖停了一下,又奋力勾出,菊口随着手指抽出剧烈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大口白精。近乎失禁的感觉让秦辰颤抖不已,地上肮脏的白浊令秦辰忍不住干呕。秦辰自虐地揉着自己的胸乳,手指拼命戳弄后面紧窒的小穴,脑海里想起被两个老男人百般羞辱,最后被逼得不得不用嘴巴和手讨好两人,菊穴在激愤中挤压着又“噗噗”流出来许多浊液。秦辰反反复复清洗菊穴和身体,直把身体搓的通红皮肤都起皱才关了水。
秦辰把自己擦干,拿了两个袋子,一个装脱下的衣服扔掉,另一个装了两套换洗衣服——他和祁奕说要出去庆祝玩两天,自然是不能在公寓里待的,起码…也要等身上的痕迹消下去。
秦辰把车停在路边查手机,看有没有好一点的酒店,忽然收到一条彩信。
彩信一时甚至加载不出来,半分钟后才跳出一长条照片:绑在椅子上被工作人员吃奶的,翕张的小穴插了一支中性笔的,垂眼张嘴含住男人性器的,边做手活边被按在桌子上狂草的,小洞含着男人白精的,抽噎着给男人撸管的……
秦辰心脏怦怦直跳恨不得下一秒跳出胸膛。
很快相同的陌生号码又发了条信息过来:照片喜欢吗,周六上午9点XX路XX号
…………
秦辰本打算随便去哪里对付一晚,他和祁奕没有正式同居,这意味着祁奕回公寓的时间是没有定数的。可大酒店自己这副样子无论怎么收拾都无法见人,小旅馆秦辰又害怕安全问题,最后秦辰把车开回公寓的地下车库——换了个别的位置。
秦辰看着手机来电,半晌接了电话:“喂,祁奕,签售会很成功,嗯,我们去唱K了,你听听我的嗓子都要不行了他们还不肯散…嗯,可能还有下一场,他们说租个别墅玩两天…好,会补偿你的,拜拜。”
秦辰放下椅背,找出车上的薄毯盖好,努力忽视身上的酸痛和下身的粘腻,心事重重的闭上眼。
秦辰醒来八点多钟,在车上蜷了一夜脖颈酸痛,腿也压麻了,好在这个点祁奕肯定上班去了,公寓的住户基本也都过了上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