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变得奇怪起来。苏梁想。如果华宵不是被掠夺的对象,而是掠夺他的那个人,可能苏梁就不会这样心甘情愿。但被掠夺这个词语也说的不对,就像第一次那样,华宵坐在苏梁身上,明明是将苏梁吞入了体内,但却像是活生生地撕扯着他的血肉。

    但是苏梁的确沉迷在了这种肉欲的游戏中。这种浓重的,高潮迭起的,令人迷醉的感官游戏中。有时候他恨华宵恨得不得了,因为华宵的同伙伤害了他的肉体,掠夺了他的尊严,而华宵似乎连他的心也想要得到。而这颗惴惴不安跳动着的东西是否有一天会奔向华宵?苏梁不敢继续想下去。

    但苏梁蜷缩在角落,在昏暗的光线中,在肢体的缝隙中他看到华宵靠在墙角,抱着胳膊,嘴角微微笑着看到他,苏梁就感到胸中升起了一种奇异的快乐。他好像是一个在舞台上孤独地表演着的演员,灯光只照着他,而华宵是他唯一的观众。他只为了华宵表演,而华宵只看着他。

    苏梁又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非得历经艰险的王子,他非得经受百般折磨,然后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奖赏,高塔上的公主会投入他的怀抱,然后给他猥亵的快乐。苏梁在情欲中挣扎,华宵的肉体实在称得上美丽,每次他的手指碰上时他都难以不颤抖,那样弹实柔软的肌肉,像碰上了钢琴的琴键,会回响出美丽的韵调,只是那振动只会反射在他的心上,只会震的他的指尖生疼。

    在他人离开后,华宵折返,然后在昏暗的厕所中和苏梁会面。苏梁抬起头,难堪地意识到他的脸上出现了企盼。他想看华宵的肉体,但昏暗中只能看到隐约的轮廓,而那轮廓是接近圣洁的,华宵是,可爱的。

    苏梁在日益不满足中感到折磨,而华宵则变得有些百无聊赖起来。苏梁的阴茎不需挑逗就硬了起来,捅入后穴时甚至不需要华宵主动,苏梁变得贪婪起来,他捏住了华宵的臀部,向上冲顶时像是喂不饱的饿兽。华宵在享受注视的快感时却又隐约感到有些厌恶,他感到苏梁变得堕落,而他对不再漂亮的东西很难抱有眷恋。

    于是华宵决定更深入地了解苏梁。“你饿吗?”华宵问。苏梁正在系裤子,他摇了摇头。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华宵笑了一下又问,他觉得苏梁毕竟还没有失去自己的防守。

    “我要回家去写作业。”苏梁说。“如果你的伙伴们没有耽误我那么长时间的话就好了。”苏梁对华宵说,眼神中出现了憎恶。苏梁确实是喂不饱的,他的自尊可能也体现在小恩小惠不足以抹消对他的伤害,这是一个聪明人。

    华宵笑了一下,他拉过苏梁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腰上,“跟我一块儿去走走吧。好吗。然后我们可以去你家。”

    第一次可以在光亮处见到华宵的肉体这个想法冲击到了苏梁。短时间以来,这确实一直是苏梁的渴望,而且这渴望每况愈下,拖垮了苏梁的精神。华宵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苏梁被困在他的身下,偶尔的触摸都像是行窃,他的手指颤抖,就好像正在坐着什么亏心的事。而苏梁渴望观看,触摸,近处又像是遥远,他想要抚摸华宵,像抚摸一尊被遗弃的雕像,华宵最好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

    “我要看你的裸体,我要摸你。”苏梁提出自己的要求。

    事情变得奇怪起来。苏梁想。如果华宵不是被掠夺的对象,而是掠夺他的那个人,可能苏梁就不会这样心甘情愿。但被掠夺这个词语也说的不对,就像第一次那样,华宵坐在苏梁身上,明明是将苏梁吞入了体内,但却像是活生生地撕扯着他的血肉。

    但是苏梁的确沉迷在了这种肉欲的游戏中。这种浓重的,高潮迭起的,令人迷醉的感官游戏中。有时候他恨华宵恨得不得了,因为华宵的同伙伤害了他的肉体,掠夺了他的尊严,而华宵似乎连他的心也想要得到。而这颗惴惴不安跳动着的东西是否有一天会奔向华宵?苏梁不敢继续想下去。

    但苏梁蜷缩在角落,在昏暗的光线中,在肢体的缝隙中他看到华宵靠在墙角,抱着胳膊,嘴角微微笑着看到他,苏梁就感到胸中升起了一种奇异的快乐。他好像是一个在舞台上孤独地表演着的演员,灯光只照着他,而华宵是他唯一的观众。他只为了华宵表演,而华宵只看着他。

    苏梁又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非得历经艰险的王子,他非得经受百般折磨,然后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奖赏,高塔上的公主会投入他的怀抱,然后给他猥亵的快乐。苏梁在情欲中挣扎,华宵的肉体实在称得上美丽,每次他的手指碰上时他都难以不颤抖,那样弹实柔软的肌肉,像碰上了钢琴的琴键,会回响出美丽的韵调,只是那振动只会反射在他的心上,只会震的他的指尖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