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雨醒来时只感觉头昏脑涨,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时听不真切。

    她缓缓坐起身,手不自觉地揉了揉脑袋,才有了片刻的清明。

    她记得她是开完个人画展后被一伙儿戴着面罩的劫匪杀害的。

    脑海中回忆着当时的画面,时听雨的面色就是一白。

    那中刀的感觉似乎仍停留在胸口处。

    只是,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带着疑惑,她看向四周,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布置得虽然简单却也温馨。

    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

    东西虽少,却处处透着房间主人的用心。

    衣柜是很有年代感的双开门设计,中间有一面大镜子,镜子擦得很干净。

    书桌上铺着白色小碎花桌布,桌面上除了几张纸,还有一个大卫造型的石膏头像雕塑。

    书桌是靠窗放着的,窗户不是现代一块玻璃的那种推拉窗,看着竟是过去农村的那种木格子窗户。

    窗户是双开的,两边窗台处各有一个挂钩,此时挂钩撑住了窗扇,外面温暖的风吹了进来,让她紧绷的心稍微放松了片刻。

    她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里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