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徐增寿,捋须笑道:“既然大侄子你想作诗,作了便是,也好让刘大学士这帮读书人瞧瞧,咱武将子弟之中也有大才!”
徐增寿一下来了精神,忙是一拱手,眉飞色舞地道:“那小侄可就献丑了!”
正当要开口念诗,他心里竟是一个咯噔,坏了!
光顾着嘚瑟,忘背诗了!
可他丝毫不慌,伸手往怀里一掏,便拿出了朱寿的那张宣纸,徐徐打开。
他挺起胸膛,脸不红心不跳地大声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诗念完了,满堂寂静!
刘三吾等一众文官本是面带戏谑,可随着念诵一番之后,表情一片呆滞。
尤其是大学士刘三吾,更是震惊地手上一抖,生生捋下大把花白胡须!
卧槽!
徐家这混账玩意,居然真的会作诗?
还是此等绝世好诗?!
堂堂大学士刘三吾,人都傻了。
不光是他,诸如詹徽等一众文官,脑袋也是嗡嗡地响。
徐辉祖乃是武将出身,摸不准这诗的好坏,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问道:“诸位,此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