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你拥有这样一个办公室，是你需要，而不是你专门要搞成这样，所以我羡慕的不是你的财力，而是你的能力。”常澜端起咖啡闻了一下，“不错嘛，是我喜欢的口味。”
“上次看到你喝这个，想来你应该喜欢，呵呵。”齐天笑笑，“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女子无才便是德。”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句话并不完整。”常澜伸了个懒腰，“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希望女人有德行，才气，同时能明辨是非，可后来让人故意歪解成了别的意思。”
齐天看向常澜：“那你呢？怎么认定是非？”
常澜端起杯子吹了吹气，品尝了一口咖啡：“我想说，杀得好。”
齐天笑看着常澜，等待下文。
常澜继续道：“关于氏族的人，我也已经不爽很久了，一个个行事作风张扬，以自我为中心，杀一个，就少一个祸害，从个人角度上来讲，我认为杀的好，但从家族利益上来讲，你有些冲动了。”
“冲动？或许吧。”齐天耸了耸肩，“你今天过来，不是来给我说这两个字的吧？”
“不是啊。”常澜摇了摇头，然后如实道，“我爷爷让我过来看着你，嗯……可能是怕你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齐天一听，恍然大悟：“你这么说我就懂了，氏族来天银的，不止那一个对吧。”
“嗯。”常澜点头，“南山惊鸿项目已经批下来了，只等一封文件沈家那边就能动工，所以氏族的人也来了，这算是他们的先头部队吧，过来看看情况，今天发生这事，只是一个意外，我们常家也不清楚，否则他们来你这，用的会员卡，应该就是我们常家的了。”
齐天站起身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下方的街道：“那这么说的话，麻烦马上就要来了呗。”
齐天话音刚落。
下方街道上，一条车辆长龙，在主干道上，慢慢汇聚。
一辆又一辆的车从不同的街道中开上了主干道，这些车辆，统一黑色。
若是同在街道上开车，或许感受不出什么，只能感觉到，今天的道路比以往要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