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靳言长出口气:差点要清白不保。
半个多小时后,巫马莉娅回来了,遣走门口的一众手下,径直朝着大床走去。
程靳言不怕死地叫住她:“巫马小姐,劳烦叫个人帮我把裤子提提。”
皮带和裤链都被解开了,里边底裤都露了出来,他就这副样子被一帮人看守着。
从未这样丢人现眼过。
得亏没熟人。
夜斯那家伙要知道,能笑话他一辈子。
巫马莉娅没动,也没看他。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这开着裤子实在不雅观。你帮我提我也不介意,谢了。”
巫马莉娅终于没忍住瞪向他,目光却下意识看向程靳言的下身,她立马转开目光,羞愤地攥紧小拳头,扬言要割了程靳言那东西。
程靳言不敢让她帮忙提裤子了。
许是今晚的事没能如巫马莉娅的意,巫马莉娅将怒火都发泄到了程靳言身上。
程靳言伤一天比一天重,上午打下午治,被反复折磨。
巫马游在到处追杀程靳言,这地方也没待两天,巫马莉娅又带着他换了地方。
几番追逐,终于这天还是被巫马游找到。
巫马莉娅抓着程靳言刚转移到一个废弃酒厂,歇脚时间都没有,巫马游就带人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