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礼扬袍,坐在了泽兰的身边,看着糯米还有另外三个弟弟投过来费解的眸光,道:“因为身份。”
“你是说他是皇帝的身份,所以咱不能动他?”糯米顿时就不服气了,这不是看着人家尊贵不敢欺负人家吗?
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
宇文礼大手往他耳朵上揪过去,“因为我们的身份,也因为他的身份,国与国之间的友好往来,是很多人努力甚至是牺牲换来的,能意气用事吗?我们五个人到了金国去,抓住人家的皇帝爆锤一顿,你是不是要两国闹起来?”
糯米捂住耳朵,委屈地道:“那也可以不打一顿,捉弄一下不也好吗?”
“多大的人了?作弄他一下有什么意义?”宇文礼都懒得跟他说,分明都是同一天出生的,他怎么就那么幼稚?
真要出这口气,那就在两国往来的利益上占尽了,这才是真正的出气又利国利民。
“三哥,大哥说的我们都能想到啊,你怎么还不如我们懂事呢?”可乐扑哧笑了。
糯米不甘心地道:“谁能想到上头呢?咱不是都想着阿妹吗?忽然说两国的事,我就一时没想到嘛,又不是不懂,大哥现在说了,我就懂得了。”
糯米思想是五个兄弟里最单纯的,连可乐和七喜都要比他成熟一些,他现在学习中医,在现代也拜了一位比较出色的中医老教授为师父,还是元奶奶推荐的,虽说单纯,但到底天资聪慧,所以几年下来,老教授也没什么能教他了。
宇文礼道:“说回阿妹的事,瓜儿,大哥跟你说,男人是一种特殊的生物,很危险,你在二十岁之前,都不要试图去读懂一个男人,你必须要有足够的人生阅历,足够应对渣男的经验,你才去结识男孩子,最好是三十岁才想成亲的事,知道吗?”
泽兰乖巧地道:“知道了,哥哥们放心,我有分寸的。”
哥哥们永远都不可能放心的。
他们和爹爹一样,知道妹妹很大本事,但是却各种不放心。
“那我们去跟伯父吃顿饭,吃完饭之后,大哥要回京了,爹爹已经知道我擅离职守的事。”宇文礼伸手揉了揉阿妹的额头,好舍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