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龄摇头,坐直了身子,严肃地道:“我不后悔,我一点都不后悔,当时嫁你,确实只是圣旨难违,加上我年纪到了,始终是要下嫁,不嫁给你,也要嫁给旁人,但对比起嫁入侯府世家,诸多规矩,我宁可选择你,且当时你送我风铃,是我最难过的时候,你的心思很巧,我感激你,也觉得你细心,这些年的相处,我越发觉得你好,自然无悔当初的选择。”
四爷静静地听着她说,看着她眼底一寸寸地升起了光彩,脸颊也嫣红一片,知晓她说这番话是真心实意,而非将就。
他伸手过去,慢慢地握住了她柔软的手,道:“成亲几年,同床共枕,我却始终不曾碰你,有三个考虑,第一个,是你身体并不好,一旦你我圆房,势必要生儿育女,用任何的去子药,都是寒凉大泄的药为主,最好的办法等你身体调养好,你年岁大些,把你生儿时候的危险降到最低。第二点,我虽是生意人,但我也算是半个江湖人,我们身份不同,成长经历不一样,你在皇城里养尊处优,我在生意场上和江湖里摸爬滚打,你若不适应这样的喧嚣烟火,那我们成亲就是一个错误。第三点,就是我方才说的那样,迫于圣旨嫁给我,你会不会后悔,之前两个问题都不是最重要,唯有这点,你是否爱我,我们是否相爱,是最基本的条件,我给足了你后悔的时间,因为我们一旦成为真正的夫妻,就都不能轻易松开对方的手,我们是奔着一辈子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