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撑死?没吃够这么多,一整晚都说饿,庆功宴之后说老五穿朝服好看,嫉妒得很,便下定决心要减肥,减肥两天,把食量减到三碗,晚上就一个劲喊着饿啊饿的,可怜死了,第三天就不乐意了,说还得吃饱才行。”

    元卿凌服了,真是胖子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她看着孙王妃,试探地问道:“那你们……你们之间的床笫生活,还正常吗?”

    孙王妃翻翻白眼,“什么正常不正常的?老夫老妻了,一个月,总有那么一回吧。”

    她顿了顿,“怎问这个?是不是他跟你说什么了?”

    元卿凌笑着道:“我见他来找我看病,却死活不愿意说自己哪里不舒服,我就猜测,是不是那方面的疾病,他想治但不好意思说。”

    孙王妃尴尬地道:“这治不治的有什么打紧?这么多年也是这样,治好了反而有花花肠子,还是不治了吧,别管他!”

    元卿凌之前听孙王妃说过,二哥一直没娶侧妃,是因为那方面的功能有些弱,也就是说,多年也是如此,怎忽然就想起要治了呢?莫不是看上哪个女子了吧?

    往日不在官场上混,结交的人也少,只知道吃喝,但是现在注重身材,也注重那方面的事,或许真有这可能。

    这只是元卿凌的猜测,她没跟孙王妃说,只叫她回去问问,看哪里不舒服,也好趁早治了。

    孙王妃几天也没消息来,孙王也没再来了,元卿凌便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然殊不知又过了两天,听得汤阳说鸿胪寺有一位官员在家中上吊自尽了。

    元卿凌大吃一惊,忙问为何事自尽。

    汤阳摇头,“不知道,京兆府已经在调查了。”

    “这位官员,在鸿胪寺任什么职位?”元卿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