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婚,也不是很怪得他,真可怜,一把年纪了也没能娶上媳妇。”阿四道。
袁咏意看着元卿凌,“既然元姐姐没有误会太子,我就放心了,我和老七还担心告诉你,你会生气。”
“不会生气,但这醉月这么说,确实有些奇怪,或许是有什么内情,这样吧,你带她来见我,我来问问,看看是不是有人指使她这么说,败坏老五的名声。”元卿凌道。
袁咏意蹙眉,“我劝你还是别见她,这个女子说话傲气得很,且那些话……难听啊,听着让人心里特不舒服。”
"她原先的身份知道吗?"
“知道,她父亲是知府,是宇文君那一党的,但听老七的话,她父亲似乎有些冤枉,因为外调做官之后,几乎连宇文君的面都没见着,可就是因为他的官位是宇文君提拔的,当初彻查的时候,就一并获罪了,那醉月……闺名叫尚秋蝶,她和姐妹们都获罪入了教坊,兄弟也入了奴籍。”
听得是宇文君的人,元卿凌觉得不能掉以轻心,有些事情能杜绝就杜绝,免得星星之火,迅速燎原。
为稳妥起见,元卿凌让四爷给宇文皓飞鸽传书,把此事告知他,也问问他是不是认识这位醉月姑娘,信中阐述了整件事情,没有丝毫的隐瞒。
乌州府不远,飞鸽传书来回一天,宇文皓只回了几个字,四爷亲自送过来给元卿凌看,元卿凌接过来瞧了一眼,嗯,这几个字很宇文皓。
“她是什么鬼?”
字条背后,附加了几个字,让齐王彻查,再彻查尚大天的案子。
老五另外也派人给元卿凌送了一封信,不是绑在飞鸽上的,飞鸽的腿上只能绑一张纸条,他另外写了一封信,命人八百里加急送给媳妇。
当天晚上,元卿凌就收到了老五的信,他说与苏老表一起喝酒,确实有请过教坊女子,但是,那些女子只是在一旁煮酒,连曲儿他都不愿意听,莫说近身伺候了。
至于那醉月,试过靠近他,试过接触他,被他怒斥退下,若她不信,可问鲁莽和苏老表。
齐王那边早就问过苏老表了,确实如宇文皓所言,且宇文皓当天晚上喝了一些酒之后,脾气上来了,把那醉月好一通怒斥,主要的原因,是他说了不要近身伺候,但是醉月数次黏上来,有一次还故意把酒洒在了胸口,想贴上宇文皓的身上,被宇文皓推倒在地上,所以,那天的酒宴,基本就是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