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离开得很直接,我有时不明白,他是怎么这么来来去去的。

    握着黑蛇玉镯,在一墙之隔的喘息声中,我慢慢走了回去。

    就见秦米婆坐在一侧的长凳上休息,看着我:“怎么样?”

    我朝她摇了摇头,扶着她起来:“有一个男的进了浴室。”

    秦米婆扭头看去,就见魏昌顺和一堆青年在屋檐下炸金花,他似乎赢了,哈哈大笑。

    旁边就是和他们一块做工的,或是一块陪着玩或是站着看,谁也没发现少了一个人。

    秦米婆叹了口气,脸带忧愁:“回去吧。”

    我愣了一下,看着秦米婆,明显她是知道些什么。

    众人不是玩牌,就是喝酒相互吹捧,要不就是忙着做饭,根本没人在意我们。

    我扶着秦米婆从屋子一侧离开的时候,就见一个青年拍了拍魏昌顺的肩膀。

    然后魏昌顺笑得眯了眯眼,那个青年就偷偷走了。

    秦米婆明显也看到了,低低的叹了口气:“报应啊。”

    我扶着她回去,初夏的午后的太阳晒得人皮肤痛。

    想着墨修的话,我扭头看了一眼魏婆子家那栋很鲜亮的自建房:“谷小兰不能生育后,是不是过得很不好?”

    “不是不好。”秦米婆声音发冷,似乎在日头下,连咳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