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一进入巴山,就被下了源生之毒,就算后来龙灵造了蛇棺离开。
射鱼谷家的谷见明,也在体内养着源生之毒,我一怀蛇胎,他们就对我下了毒。
我脑袋痛得厉害,想这么多,感觉更痛了。
等下次见到牛二,再问问他,或许就知道了。
墨修带我直接落到了洗物池边。
这次他没有往以前一样,直接抱着我掉进水里。
而是伸手点了点洗物池,似乎试了试温度,这才将我放在池边坐下来。
然后帮我将裹在头上的衣服,小心的扯开。
黑亮的眼中闪着什么,却没有说话,搂着我半靠在他怀里,慢慢帮我将衣服脱下来。
可长袍就要顺着脚滑落的时候,他目光扫过我脚踝,喉咙好像咕咕的响了响。
紧抿着嘴,没有再说话。
而是小心的将衣袍角撩开,然后在脱衣服的时候,就是直接将衣服扯开了。
我光着身子,半靠在墨修怀里,几次想朝前倾,就着水面照一下自己的头顶是什么情况。
墨修都将我轻轻搂了回来,小心的抱着我坐在铺着的黑袍上,然后引着洗物池的水,先缓慢的冲洗着脚踝上的伤口。
那地方被烛息鞭缠着拉转过,已经焦黑了。
至少一掌宽的地方,都被烧没了,我估摸着皮肉都被灼烧完了,只有骨头还留着,却和上下两处断面的伤口一样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