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和阿宝解释,只是轻轻搂着他,对着他的伤口吹着气道:“那些都是被神母侵占了意识后,说的糊话。”
“阿宝见过意识被侵占的人吗?”我努力想挽回,却发现很难挽回。
感情这个东西,其实和一个蛋一样,如果没有裂痕,就是一个完整的蛋,里面能孵化出新的生命。
可一旦出现了裂痕,不管如何小心翼翼的护着,如何精心的保养。
总有一天,里面的蛋液会变质。
就算不变质,也很难孵化出新的生命。
我抱着阿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去讲这件事情。
而且这些东西,连一个大人都很难逃脱这种复杂的心理暗示,阿宝一个孩子,怎么避得开。
像天眼神算老周的那段批命……
让我一直自责,一有什么事情,就往那个方向想。
到后来天谴,也还是因为这个。
想到这里,我转眼看向胡一色,他一时也有点迷茫。
但看着阿宝,还是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递给我道:“问天宗何欢的伤药。”
何欢的伤药确实不错,胡一色跟问天宗的关系也不错。
我接过伤药,洒在阿宝的肩膀上。
明显有点痛的,阿宝肩膀一耸一耸的,手紧抓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