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水洗了把脸,将脸上的血搓掉,又把手上的蛇血洗掉。
从头到尾,墨修似乎一直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连风望舒都一边捣药,一边时不时的看我。
我任由他们看,打定主意,等我泡完澡出去,就去找何寿,龟息术学过会,挺好用的。
再和何寿学脸皮厚,他是仗着一身硬壳,横行无忌,嚣张得很。
我有蛇胎,应该可以比何寿更“嚣张”,更跟他学着更脸皮厚才是。
“何家主睡了三天,感觉好点了吗?”风望舒或许感觉气氛太过冷硬。
咚咚的捣着药:“阿问宗主和家主都去那石室看过,怕何家主出什么事,可那石室的门施的术法他们都打不开。”
“如果不是蛇君与蛇胎有感应,知道你没事,我们都要想办法破那间石室,进去将您请出来了。”风望舒说着好像带着笑。
看了看一边的墨修:“蛇君很担心您呢。”
我听着嗯了一声:“多谢你们啦。”
以前风望舒可从来没有对我用过“您”这个尊称。
看样子我昏睡的这三天,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啊。
也有可能是过了年,就到了该采茶的时节了吧,风少主这不识人间烟火的茶仙,茶产量越来越高了啊。
比茶艺我比不过风望舒,不过气气风望舒还是挺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