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剧烈的疼从叶筱筱的额头处传来,窜到她的四肢百骸,她大脑猛然有了意识。
眼前昏暗的黄色光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她吃力的眨了一下眼睛,就听见从她头顶上传来的两个女人声音。
虽然是陌生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冒出一个认知,这两个人一个是二婶,一个是堂妹。
“没死!我看见她眼睛动了一下!”堂妹。
“呵呵!真是贱骨头,打不死的!针都打了没有?瘸子该来了!瘸子的这30块钱可真不好赚。下次要找健全的男人,就不用给她打针了!”二婶。
“都打了,我们走吧,趁着傻子的婆家把她接走之前,多干几票,存出几套衣服钱。”堂妹。
“她婆家要是发现,她有过男人,不会退货吧?”二婶。
“她婆家是给昏迷的儿子买媳妇冲喜,指不定嫁过去就是寡妇了。”堂妹。
两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出木屋。
叶筱筱头疼,屁股疼,一股股寒风灌入房间,她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一把被打破的额头。
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破旧到四处漏风的木屋,黑黢黢的木头桌子上点着一盏煤油灯,一张木板床,床腿比她胳膊都细。
要不是这些痛感,她都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这特么的是什么地方?
她低头自己身上露着棉花的,已经看不出本色的脏棉袄,乱七八糟掺杂着杂草的头发,还有那双露脚趾的鞋,脚趾都冻红了!
额!这不是她,做梦,一定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