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来,我已换上平日所穿的衣服。
周砚也穿好衣服,神色恢复如常。
经历刚刚的一些事,两人独处便有些尴尬。
我取了新的蜡烛点上,又将桌上原本燃着的红烛吹灭。
许是赵妈妈下药时有些手抖,红烛周身还残留了些白色粉末。
“赵妈妈将药下这红烛里了?”男人不傻,瞧着我的动作便猜想到了。
我淡淡应了一声,“嗯”。
周砚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对不住啊,刚刚那样对你。”
“相公无须道歉,你也是被药物所迫。”我又恢复了往日那个乖巧的妻子。
“对对对,我是中了药才那样……”周砚自言自语。
我也不接话。
他又不解地问道:“可为什么你闻了就没事?”
“有些东西本身是无毒的,可若与其他东西混在一起,便有产生催情的作用。”
“你是说……单吃桂花糕、单闻烛香都没事,但这两者混一起,便会出事。”
我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婆母是从哪里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