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亏夜巡的家丁及时发现,人救上来时还剩最后一口气。
我半夜听到消息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大小姐现在人在何处?”我边穿衣服,边问道。
赵妈妈帮我理了理头发,叹气道:“命是救回来了,可她若一心想求死,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啊。”
我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忍不住问道:“赵妈妈,周瑾裳到底生的是什么病啊?”
哪有病是自己寻短见的,莫不是心里有病?
赵妈妈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这个……少夫人您还是去问夫人吧。”
见赵妈妈不说,我也就没继续问,只穿好了衣服赶紧去周瑾裳的院子瞧她。
才刚踏入院子,婆母的哭声就传来过来。
“瑾裳啊,你这是想要娘的命啊,你若走了,你让娘还怎么活啊!”
我叹了口气,走进屋内。
屋内点了多盏煤油灯,除了婆母外,府医、周砚也都在。
周砚的脸色很难看,瞧着像是刚发过脾气。
婆母坐在床边一直擦眼泪。
周瑾裳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母亲、相公,瑾裳怎么样了?”我走到床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