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涛这是留个空挡给自己‘犯错’,以后出事了她也有借口,可梁振涛没打算让她脱身。
“刘姐,我记得我当时是用铅笔写的啊,怎么变碳素笔了。”
梁振涛确实用的铅笔,这是他的习惯,只有正式文件需要签字的时候他才会用油性碳素笔。
这上面的显然是刘敏故意描上去的。
果然刘敏一听质疑立刻炸了。
“你记得你记得!你要记性这么好,怎么当什么科员啊!当科学家去啊!”
“嘿嘿,刘姐别生气啊,我就是随口一问。”说完也不废话,撕开那个湿纸巾的包装袋,小心翼翼地在字迹上擦拭。
饭店那种五十块一百块的小面额定额发票上是光滑的,轻轻的湿擦不会损坏发票本身。
刘敏闻到酒精味道,回头一看梁振涛的动作就不高兴了,但却不敢说出来,于是在心里琢磨着怎么跟那位说。
梁振涛将她的心思尽收眼底,手上则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湿巾轻轻擦拭。
三两下的功夫,字迹就不见了。
把表面吹干,再用橡皮擦两下,发票完美如初。
“刘姐好了,没问题了吧,”梁振涛大喇喇的在旁边椅子上坐下,笑嘻嘻的眼睛却盯着她,“你上报吧。”
“我什么时候上报用你提醒!”
刘敏说完,就想到刚刚是她自己说的着急上报的话。
有同事回来了,梁振涛客气的跟每一个人打招呼,刘敏害怕梁振涛说出什么,于是赶紧装订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