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寻找高桥四郎的宪兵就找到高桥家,在敲门喊人都无果后。
带队的中士叫来了军官居住区负责保卫的一名中尉,在中尉的允许下,破开了反锁的大门进入了高桥四郎家。
“轰!”
当带队的中士扭开高桥家的卧室大门时触动了马良布置的诡雷,开门的中士当场炸死。
小日子不是傻瓜,很快就找来了排雷的工兵,马良布置在窗台和床上的诡雷都没有起作用。
但是床上恐怖的一幕震惊了所有人,甚至有几个训练有素的日军宪兵都当场吐了出来。
40分钟后,宪兵司令部所有的高级军官都聚集在高桥四郎家,所有人都脸色难看的看着军医在做尸检查。
“从死者的尸体僵硬程度上来看,高桥君的妻儿在五小时前就死亡,而高桥君则是在一小时前才死亡,尸体还未彻底失去温度。”
“其次,引发高桥君死亡的是腹部这个十字切导致的,从刀口的刀工上看,凶手是一个经过专业外科训练的人,普通人很难两刀都成功切开腹部的几层皮肤但又不伤害到肠子等器官。”
“从高桥君尸体下已经湿透的床单来看,高桥君临死前遭受了莫大的痛苦,最后死于神经源性休克。”
听到这个陌生的医学术语,宪兵司令部这些都是没啥大文化的军官们都看向军医。
军医看见长官们都看向自己,赶忙解释道:
“也就是俗说的疼死的。”
有个大佐疑惑问道:
“那为何高桥君没有挣扎,呼救的反应?”
军医用推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指着高桥四郎脖子上一个明显的乌黑色针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