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彬轻叹一声:“在夫人去世前曾紧紧拉着本侯的手,让我一定要照顾好月儿,让他能平安快乐的长大,可这孩子出生时天带胎疾,这些年本侯一直在为他遍寻名医,依旧没有彻底治好他的病,本侯曾见识过晏姑娘的医术,心知你医术高明,年前本侯听闻月儿派人去了圣山寻药,想必是晏姑娘交代的,今日本侯请姑娘过来就是问一句实话,晏姑娘真的能治好月儿的病?”这时,张管事送茶水进来。
“侯爷,小主子院里的菱香来了,说是来请晏姑娘回去。”
刘彬轻哼一声,这小子还真是看的够紧,是怕他堂堂永定侯会欺负一个小丫头不成?
“先让她在外等着。”
张管事将茶水放下便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晏殊站起身:“侯爷,二公子的病的确不好治但并非不能治好,这要看侯爷如何取舍。”
刘彬深深看了晏殊一眼:“有什么条件晏姑娘不妨直说。”
晏殊抬眸直视向刘彬:“我想要冀北军的兵权。”
“呵,晏姑娘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晏殊轻笑一声:“对别人而言也许是,但对侯爷而言二公子的命远比冀北军的兵权更重要。”
刘彬整了整袖袍,轻哼一声道:“若本侯执意要用强硬的手段逼迫你为月儿治病呢?”
“民女相信侯爷的为人,您断然不会做出如此卑劣的行径。”
她赌的是刘彬心里已经倾向江辞这一方,不然江辞也不会将拓跋珏、拓跋嫣的身份泄露给他前去抓捕。
所以交出冀北军的兵权对他来说是迟早的事情,何况如今刘家遭皇室忌惮,若刘彬还紧握着兵权不肯放手,只怕老皇帝那边就该安耐不住了,此次刘寒月被赐婚给三皇子夜澜轩,就是老皇帝削弱刘家的第一步。
刘彬端起茶盏缓缓抿了一口茶水,沉默了许久,他再次抬眸看向晏殊。
“只要你能治好月儿的病,你所求之事本侯会令你满意,不过本侯也有一个条件需要晏姑娘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