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半调侃半认真的回答她:“不会,不是说好如果离婚,我净身出户?我又不是老陆,结的随便,离的也随便。”
乔予噗嗤笑出声:“净身出户那也太惨了点,还是给你留点儿路费和创业钱吧。”
多少有点酒精过敏症状,她头晕目眩的躺下来,脑袋枕到他大腿上。
他敛着眸子,就那么看着她被酒精熏红的脸,指尖不自觉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路费就不用了,我哪儿也不想去。”
乔予闭着眼昏昏沉沉,“不行了,头好疼……”
薄寒时指腹揉上她太阳穴,眉心不自觉皱了下,眸光却软下来,“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喝了?喝酒谁提的,是你还是你那好闺蜜?”
“我想想……”她插科打诨:“头好疼……不记得了。”
薄寒时:“不记得?真不记得?喝成那样还知道跟别人透露你老公爱用的姿势?”
乔予:“……”
薄寒时不免质疑:“有经常背.入吗?”
怎么记得也没几次?
她印象怎么那么深刻?
乔予:“……啊没有吗?”
她绸缎般浓密的长发铺在他腿上。
薄寒时不自觉伸手轻揉了几下她的发鬓,指腹再次按住她太阳穴时,手掌也控制住了她枕在他腿上乱动的脑袋。
嗓音隐隐含着几分警告意味:“别乱蹭,快起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