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将几人带走后,萧壁城也提早遣散了众宾客,一场满月酒席闹的人心惶惶,不欢而散。
云苓则亲自带人将收到的贺礼都排查了一遍,确定其中不会还暗藏着其他东西。
糯儿尚在昏迷中,贤王夫妻二人守在靖王府中,也不敢擅自离开。
叶折风第一时间去请了武安公前来查看糯儿的情况,从虎头鞋中遗留的毒针来判断,上面沾的的确是蛇毒。
“蛇毒里还掺了其他毒,加上糯儿年纪小,这才毒发的如此之快,幸亏你们发现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贤王妃心弦紧绷地道:“武安公,这蛇毒很厉害?”
“何止是厉害,这是要命的剧毒啊!”武安公眉头紧皱,神色中是掩饰不住的怒气,“要不是俺和苓丫头先前恰好用烈火草配置过解毒药,只怕糯儿这孩子……”
烈火草是他从漠北中寻回来的一种奇珍药草,这种药草通常生长在大漠中最凶猛的毒蛇的活动地带,但却奇异的能解大部分蛇毒。
“下手之人狠毒啊,连孩子都不放过!”
武安公的话没说完,但贤王夫妇都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微微发白。
贤王妃声音颤抖,带着几丝侥幸地问道:“糯儿已经喝过解毒药了,是不是不会有事?”
云苓排查完贺礼,安置好了两个儿子,进屋便听见贤王等人的交谈声。
“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糯儿体内余毒未清,后续还要喝药观察。这是药三分毒,糯儿还是个孩子,今天给她喂药是无奈之举,后续还得重新配置药性较轻的解毒药才行,不然喝多了对她的五脏六腑也有影响。”
听到这句话,贤王目光紧盯着云苓,极力压抑住胸口澎湃的真实情绪。
“药……什、么、时、候、能、配、好?”
烈火草他听说过,传说中只生长在极旱地带的草药,不但数量稀少,更是难以寻觅。
曾经也有不少行医之人得到烈火草后,想要培育种植,但发现离开了大漠,烈火草根本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