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弟兄三人等了许久也没等回张贲。
“大哥怎么了?难不成死在了那两个女人的肚皮上?”唐春景凑近另两人道。
“走!咳咳咳……看看!咳咳……”狄贵想拍他,但咳得快喘不过气来,反被唐春景给拍了拍。
褚悠一语不发朝隔壁走去。
深更半夜,客栈内陡然传出一声悲鸣,响声直叫人毛骨悚然。
兄弟三人,瞪着浴盆内那一大坨冰,惊得浑身动弹不得。
“这、这是什么邪术?”半晌,唐春景才结结巴巴开口。
“巫术!咳咳……是西域巫术!”狄贵扑上前,欲敲开冰块将张贲拉出来,却一个不仔细,把他半个尸身敲得粉碎。
“连肉都完冻住了……”唐春景牙齿打着颤。
“什么来头?”褚悠问道,随后在屋内细细搜查起来。
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没给他们留下任何线索。
就在他们前脚刚离开时,丁若羽便自后窗翻入屋内,将扇子藏进狄贵的包裹里,又把褚悠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在其间,她找到一只绒布包裹的小匣子,里头摆了截香木,还串着红绳和铃铛。
她瞧了一眼,猜测是女子定情之物,亦塞进了狄贵的包裹。
之后,她便飞快撤身走人,回破柴房照看陈岚。
早前,她们自秋萍处打探到,张贲原本钟情于一名叫做红樱的歌伎。那红樱其貌不扬,气质却高雅不凡,再俗的衣裳穿在身上也能跟官家小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