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做过最出格的事。”

    马匹速度慢下来,顾清也找回了呼吸,他看起来比刚才平静了许多,薛北望等着他翻脸。顾清似乎看穿他的想法,偏头咬了他一口,然后闷闷地笑起来。

    “也是我做过最快活的事。”

    薛北望挑眉,把他往怀里拢了一点,低头去吻他的嘴唇。顾清乖顺地张口,甚至试探着回应了一下,被薛北望咬住舌尖用力吮吸,闹的气喘吁吁。

    “我以为你会哭到回据点。”

    薛北望笑着揉了揉他的后颈,情蛊被引动,顾清便不受控制,被情欲裹挟。顾清生气的时候眼睛比平时亮一些,恼怒都成了点点的光,从死寂中飞出萤火。

    顾清环在他背后的手指收拢,指尖被贴身薄甲阻隔,他不满地在上面抓了两下,薛北望轻笑一声,扶着他的手从衣领伸进去。

    顾清不和他客气,狠狠抓了几下,这点刺痛不算什么,薛北望由他折腾,腰身一晃顾清便软绵绵伏下来。

    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两个人都有些难受,薛北望把他往怀里按了按,又催马前行。

    顾清尖叫一声,完全不需要动作,那孽根就在体内横冲直撞,沿着内壁快速进出,大开大合,捣的他小腹一阵抽搐,又泄出一股情潮。

    他贴在薛北望胸口,抽插时的水声噗嗤作响,全被放大在他耳中。整个股间都湿漉漉的,连薛北望的小腹都被他打湿了一块,衣料上漫开大片深色。

    他不知道薛北望要跑到哪里去,整个人像被抛在了半空,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短暂地失去了对外物的感知,舒服的只想要更多。

    正如他所说,这是二十年来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和一个恶人头子在马背上野合,便是说出去,又有谁会信。可他心里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他打碎了这些年来缠在他身上的重重枷锁,抛弃了那些属于正确的光明和期盼,彻底成了个悖逆之徒。

    原来一无所有的感觉这样好。

    他的手脚都缠在薛北望身上,呼吸都带着潮湿的热气,身子泛着浅淡的粉色,蛇一样攀着他。

    他在哭,却也再笑,眼泪流到乌黑的发丝里,和汗水融在一起。唇角却是勾着的,挂着满不在乎的笑意,随着喘息发出低低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