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清和!起床了!”
迷迷糊糊中,清和听见似乎有人在叫他,但脑中的思绪不知怎麽就是无法集中,醒不过来,就好像被人强制进綑在梦中,突然,在外界的他受到了冲击,总算是从那种情况脱离了。
“呜,怎麽了?”
清和r0u着眼睛,有些疑惑刚刚发生什麽了,他的脸怎麽隐隐作痛?
“痾……清和你醒啦!我叫了你好久你都没有醒来的说。今天提早放学,然後广播叫你去北栋穿堂,也不知道要g嘛。就这样,我先回家了哈。”
同桌心虚地说,以极快的速度结束对话想赶快逃离这里。清和觉得不对劲,拉住行走中同桌的後领指着脸颊问。
“为什麽我的脸有点痛?”
“我、我不知道,说不定是你睡觉压到所以才有点痛吧……”
同桌左瞥又瞧就是不敢直视清和的眼睛,清和双眸一眯,毫不客气往他头上敲去。
“你以为我信吗?这分明是你打的吧,你早上敢嘴我我还没找你算帐你现在又来,想早点投胎?每次和你对话都崩人设真是够了。”
“嘤嘤嘤,又不是我的错……早上低血糖所以讲话才无脑了点嘛……会打你也是因为你怎麽叫都叫不醒啊,而且我还帮助你不被老师和同学吵醒的说。”
同桌摀住受伤害的头泪眼汪汪的控诉,把所有责任撇的乾乾净净。
清和和同桌对视几秒,乾净俐落背上书包走人,否则再继续和他相处下去被送进医院的可能X非常之大。
清和越接近穿堂不好的预感越强烈,这跟他遇到无良师父那天的感觉一模一样,害他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翻墙回去算了,毕竟做人要有始有终,怎麽来怎麽回。
“清和,你可总算来了,为了世界的和平快捐点血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