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浓稠的黑覆盖了白日那微微升起的自卑,姜晚蹑手蹑脚的走动在奢华宏伟的别墅里。
仆人区的厕所离住宿处相当远,从睡梦中惊醒的她在这别墅里走了许久才找到厕所,但悲伤的是,解决完汹涌的个人问题后,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刚刚是从哪条小岔口过来的。”姜晚看着面前的三道岔口,犹豫不决。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走中间那条岔口,但才微微走动几步,便立刻惊慌出声。
眼前,是一个身材挺俊的冠玉男生。
他很高,1米55的姜晚只有他胸口处高,要微微抬头,才能看见男生那如玉容颜。
男生长得很帅,剑眉星目,高耸鼻梁,薄唇外朗,清晰的下颚线串接着那如冠玉般的颜值,少年意气和金质玉相完美的融合了起来。
姜晚低头不敢多看,微微侧身,率先让出了路。哪知,男生并未移动。
沉默在此间缓缓流转,姜晚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进来的?嗯?”
男生看着姜晚神色不明,似有所指道。
“什么?”姜晚不理解男生的意思,待微微抬头,顺着男生那犀利的眼神,发现自己身上微透的衬衫后,才轰然大悟。
姜晚脸色爆红,她用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试图遮住那鲜嫩的朱樱。
她的睡衣原本很厚,但被穿了这么多年,硬生生给磨出了微透感。以往在村里时还没注意,但今天却弄出了笑话。
姜晚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喏喏重复:
“我不是……不是卖的。我是保姆的女儿,寄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