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身边的人呼吸平稳,确实入睡了以后,江言清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紧,月光从缝隙中倾泻入屋内。借着微弱的月光,江言清得以看见梁司元的脸。
梁司元侧躺着,面朝江言清,表情舒缓,平日里眉眼间的疏离冷漠被冲淡了许多。江言清只是盯着他英俊的脸就开始呼吸急促,心跳微乱。
江言清特意穿着丝绸睡袍,轻轻将腰间的结拽开,睡袍就散开了,露出他胸前大片瓷白的肌肤,和一对形状漂亮的乳。
淡红的乳头在欺霜赛雪的乳房上显得格外惹眼,江言清几乎是屏着呼吸,动作极轻地爬到梁司元身边坐着。
梁司元的被子盖在腰际,大手压着被子,江言清两手握着梁司元的手,才勉强抓起来。保持着这个姿势看了梁司元一眼,确认梁司元没有被自己的动作惊扰睡眠,江言清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梁司元的手骨节分明,平时有健身的习惯,指腹上带着薄茧。江言清慢吞吞把梁司元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梁司元的手虚拢着,好像抓着江言清的柔软准备把玩。
江言清白皙的脸上泛起潮红,梁司元的手掌盖住的乳头止不住地泛起痒意。江言清微微挺动胸膛,娇嫩的乳头和梁司元的手心摩擦,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来,江言清觉得自己色胆包天鬼迷心窍,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出几分羞耻,可是动作却是停不下来了,越磨越是觉得乳尖发痒,更把整只乳往梁司元手心里送,江言清迷蒙的视线扫过哥哥紧抿的薄唇,他想让哥哥把他的乳头含进去,用牙齿狠狠地磨那个痒得发骚的地方,想得身子微微颤栗。
江言清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不同于哥哥,江言清身边所有佣人的都是女性。作为传统意义上的男性,他的乳房原本不该发育,阴茎下也不该存在一个发育成熟的逼。
原本一场手术就能解决,钱对于梁家来说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但是江云雁怀着江言清的时候遇上父亲过世,悲伤过度大病一场。江言清出生后便体弱多病,梁家人对他真正是捧在手心怕碎了,十几年的宠爱娇养,才使得江言清的体质只是较一般人稍差一些。
手术的可能被江云雁排除了,她不可能让江言清冒着哪怕百分之一的风险上手术台。至于江言清未来的伴侣,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江云雁和梁宇想只要江言清喜欢,梁家都能接受。
江言清对于自己的不同并没有抵触情绪,只是十六岁以后,身体产生的一些变化让他难以启齿。江言清的乳房原本只是有些许弧度,乳头也并不敏感。但自从十六岁开始,江言清的乳房经常发胀,到了十八岁已经变得饱满挺拔,乳头只是在衣服布料的摩擦下就会产生酥麻的快感。
这种情况在哥哥回国了,江言清经常与他见面以后愈演愈烈。
过去的十多年里,江言清虽然和父母住一起,但父母忙于公司事务,与江言清相处的时间很少。江言清从小粉雕玉琢,稍长大一些就漂亮得惊人,一副无论怎样无理取闹都没有人忍心责怪的样子。但江言清却是乖巧懂事的,从不埋怨父母的陪伴太少,只是和父母见面的时候总要撒娇,很甜地要父母多休息几天。虽然聚少离多,但是江言清与父母的感情却算得上深。
而梁司元五岁,江言清出生那一年,他便自己要求去国外和爷爷奶奶生活。父母一年见他一面,江言清也是如此。
比起哥哥,梁司元对江言清而言更明显的特征是一个成熟又吸引人的男人。江言清无师自通地学会抚慰自己的欲望时,脑海中浮现的是梁司元冷淡的神色和过分英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