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应该要回覆的,只是在反应的那段沉默,气氛早已经被那声喇叭给彻底破坏,一时间也不好再开口。
平时都只有我撩拨她的份,什麽时候她也能把我困在这种境地?
突然感觉又更不爽了。
直到开进地下室,将车子熄火後,陈梓轻才开口说了那之後的第一句话:「你别动,我过去。」
她匆匆开门钻了出去,小跑步绕过车头往副驾这侧过来,拉开门後也没急着扶我下车,而是像邀请一般,弯着腰向我伸出了手。
不由得又为这些小动作感到暖心。
这个人总是这样,担心着你会被欺负,认真对待你说的每一句话,小心翼翼地照顾你的心情。
再加上她毫不遮掩的表露感情,眼神中满心满意的都是你,才会让人因此深陷其中。
看着她因倾身而从鬓边落下的发丝,我抬手轻轻的拾起拨到耳後,指腹擦着耳廓,沿着下颚的线条划过,轻抚她因紧张而吞咽的喉咙,最後抓紧今早替她打上的领结。
随着收紧的力道,她扶着肩上椅背慢慢靠近,直到我们都闭上眼睛,呼x1的气息提前打在彼此的唇上,这时我突然扭开头,并松开了她。
落空的吻让她满脸的疑惑,开了口想问,又似乎不知从何问起而阖上嘴,但也没有退开,就这样单手撑椅背着看我。
「是我。」怕她自己胡思乱想,我轻推着她的肩膀,偏着头解释道:「今天喝了很多,酒味很重。」
不知怎麽,刚刚一瞬间想起应酬谈话时的那些酒臭,别说接吻了,光闻着就很受不了。
我没有在酒後与人亲昵的印象,不清楚自己是否也有那样的味道,但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没关系,我不介意。」陈梓轻咧嘴笑了笑,再次倾身靠向我,「就算你吃了一百颗大蒜,我还是会亲你的。」
「我介意。」我摀住她的嘴,将她推得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