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天,雨下得极大。绕过积水后,宋晋琛就让司机打车回家了,否则天晚雨大赶回去容易出事故。他自己开车回来,雨幕太密,视线不好,只得慢慢开。
到家时,客厅还留着灯,人都安安静静的,像是睡下了。
褚玉做了好几个没逻辑的梦,醒过来时,身上盖着一条绒毯。主卧的灯亮着,他裹上那条毯子,没骨头似的倚着墙蹭过去。
“你回来了?”褚玉把毯子搭在矮柜上,按下门把径直钻进盥洗室,尿尿。淋浴间拉了帘,印着淡色的影子。“我跟你说话呢——”褚玉撑着脸,半闭了眼嘀咕。
也许是淋浴的水声太大,宋晋琛没回答。褚玉还困着,尿完了出去裹上他的毯子,踮着脚把自己往沙发里一丢,团成一团。
一会儿水声停了,褚玉听见他在盥洗室里吹头发,开合护肤品盖子,好容易收拾妥了。才趿着鞋走出来,好像是很累——他很少这样任由颓废地走路,哪怕是在家里。褚玉裹了裹毯子,感觉脸旁有股寒气,宋晋琛拿凉手摸他的脸。
褚玉不大高兴地把那只凉手拽下来,拖进毯子抱在胸前,冷得他打了个战,转了转身子。宋晋琛让他拖下来,顺势也坐下,渐暖的手掌转了转腕,慢慢地抚摸褚玉的胸。
“痒。”褚玉把他丢出去。
那双半凉不热的手又从各种地方钻进来,握着他的腰抚摸,拉开内裤时,褚玉挣了一下,说:“我刚尿过,没洗呢。”
宋晋琛顿了顿,几乎是笑着回答:“没关系,也用不到。”
褚玉也就不管他了,任由他忙活,阴茎抵着自己磨了好一阵才进来,而后只是抓着褚玉接吻不动弹,问褚玉疼不疼。褚玉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体里撑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死玩意儿,不知道他又搞什么cospy,又不是黄瓜闺女头一回,难不成三十来岁那玩意儿也能二次发育,再大两圈?
“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可睡觉了啊?”褚玉制起胳膊,想转过身子换个姿势,但后背却被重重地一压,双臂也被捏在一处向后拽过去,体内的大家伙攻城似的撞进来,也不在意负责接纳的甬道不够湿润,屠戮般的肏法把褚玉弄得生气了了,张口骂人:“宋晋琛——你——我操——你他妈——停——”
褚玉觉得自己像只被揉了又锤的棉花娃娃,身后的男人完全不顾他的感受,肏弄完全是为了泄欲。褚玉咬住沙发,心道这王八蛋不是开车回来的吗,怎么还喝酒了,把鸡巴喝肿就算了,脑子也他妈喝没了,既然喝多了那可也别怪自己了,要是明天他问,还得让他挨顿揍。
蓄力一腿蹬出去,没踢着,让牢牢掐住脚腕拎起来,力道之大,毫不怜惜,褚玉晕头晕脑地瞪他,表情由恼怒转为困惑,再转为呆滞。
“你……是谁?”
那个男人分明长着和宋晋琛一样,又全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