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豫章立刻直起身,后退好几步。见关欣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更是羞愤不已,冷哼一声,甩袖走人。没抽她一巴掌,已算仁至义尽,实在是与这个醉鬼计较不来。
关欣笑嘻嘻的眯着眼看着豫章慌乱的离开,吧嗒吧嗒嘴,还真是意犹未尽啊。躺在床上,还在回味刚刚的感觉,很棒,虽然只是简单的嘴唇碰嘴唇,但是那种激动心跳的感觉错不了。
难得喝了酒的豫章没有睡好,因为她睡着之后一直在做梦,不是被狗追着舔,就是被一只熊瞎子追着撵着,总之,这一夜她就是在各种被追撵的噩梦中惊醒。每次惊醒,都要忍不住的骂上一句,流氓。
第二日一早,原本静悄悄的公主府突然一阵鸡飞狗跳。关欣揉着额头,醉酒后还是有些难受的,况且昨日掺酒掺的飞起,今日她还能起来,已经是属实不易啊。
边揉着额头边走出房门,正好看见豫章也正好出来,只是看上去脸色不是很好,一脸的倦容。
“早啊,昨晚是没睡好吗,怎么感觉你很疲惫的样子。”
哼!还不是因为某人耍了流氓。豫章懒得搭理始作俑者,直接往发出噪音的方向走去。长乐她们住在西厢的客房,相隔都不远,在安静的早晨,还是能听得见程玉娇已经变了声调的高音。
八成还是在气她昨晚的突然袭击,关欣坏笑的
跟在豫章身后。她没醉,也不后悔,不过是酒壮怂人胆罢了,早都想那么做了,只是一直不敢而已。
豫章一进西厢的院子就见着自家的儿子小大人似的站在房门口,皱着眉头看向对面的客房。突然想起一事,东院该是拾掇的差不多了,该是早些让日儿搬过去才对,西院毕竟是供给客人住的。
“玉娇,发生了何事。”豫章站在院子中央,看着程玉娇有些衣衫不整的站在那不禁诧异。
程玉娇脸色涨得通红,指着旁边打着哈欠的昌宜,说不上是气的还是羞的,说不出话。
“母亲,是昌宜姨娘睡在了玉娇姨娘的房中,玉娇姨娘生气了。”
关欣一步上前,把唐见日捂着眼睛带离院子,昌宜也太那啥了吧,难道把人给睡了?不是要给长乐的?但是也得避讳点小孩子嘛,真是的。
“暖心,带着小公子去正堂里等着吃早餐。”把唐见日支走,才走到玉娇面前,仔细的从头看到脚,衣服最多算凌乱,依她看多半是睡觉压的,应该只是单纯的睡觉。转身走到昌宜的面前,对着她竖起拇指,“牛,你真牛,不是说那啥么,怎么就这么给办了?”
昌宜掩嘴打个哈欠,翻个白眼给关欣看,“不过是昨晚喝多了,懒得再动,一起睡了一晚,大清早的,吼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