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坤摆手道:“那也是你的药灵,我这把老骨头什么样,我自己心里清楚。”
李沐尘又给钱坤做了一次金针渡穴,然后交待了一些后续的注意事项。
“老哥,你的伤已经没事了,不过,”李沐尘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景色,“这里风景是好,但的确不怎么安全啊。你不怕东瀛那些忍者来找你?”
钱坤哈哈一笑,说:“几只臭虫而已,不足挂齿。”
李沐尘问道:“老哥,你怎么和东瀛忍者结上仇的?”
“此事说来话长。”钱坤道,“东瀛那边有个财团和我们钱家生意上有点竞争,明面上争不过,就用了些卑劣的手段。我们一再忍让,但脾气再好的人,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十多年前,我们就和东瀛人干了一架。那一杖,打得那叫一个痛快。结果是我们大获全胜,从此东瀛人就退出了和我们的竞争。不过,因为出手打死了他们当中的一个忍者,就和他们的宗门结下了梁子。”
“那你的伤?”
“我的伤也是那次之后,被他们暗算的。”
李沐尘点点头,说:“老哥你还是要当心点,前几天,我在禾城遇到了一个忍宗弟子,按忍者境,他应该已经突破了上忍,相当于武道的化劲了。”
“哦?”钱坤微感吃惊,“居然又有上忍到了禾城?”
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遇到了李兄弟,想必这东洋鬼子讨不到什么好去吧。”
李沐尘也笑了,说:“已经去见他们的祖宗了。”
“好!”钱坤大叫一声,“哎呀,要不是你交待过严禁喝酒,真的当浮一大白!”
李沐尘说:“老哥,此人在禾城消失,恐怕他们宗门不会善罢甘休。我怕他们会找到你这里来,你还是要小心为妙。”
钱坤郑重地点头。
以前,也就是几个下忍中忍来骚扰骚扰,他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