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忽然想起那幅画,起身翻出来找到,打开看。
果然,那幅画也恢复了,画像中的男子神采奕奕,英武俊美。
母鸡站在架子上,伸着脖子看,赞叹道:“哟,这是谁呀?你男朋友?真不错呀。”
“不是男朋友,”顾蓉蓉说,“是我这一世的老公,这里叫夫君。”
母鸡微讶:“姐妹你可以呀,这老公,夫君,长得够好的,还是个世子对吧?那以后就是王爷。”
“虽然说现在是流放,不过,这个怎么说来着,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反转?像他们这种有底蕴的豪门大家,肯定不会轻易倒,要是复起也是皇帝一句话的事。”
“到时候你要是再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我。”
“不用到时候,也不用指着皇帝,”顾蓉蓉在空间,也无所顾忌,“什么时候,靠自己最管用。”
“姐自己就能创造传奇。”
母鸡眼睛圆睁:“怎么说?”
“现在我们就在做生意,小生意就是打发路上时间,让大家途中没那么辛苦,赚个马车钱,赚钱是次要,主查让他们适应我的工作章程,我也了解他们,哪些人能用,哪些不能用。等到岭南,才是大展拳脚的时候。”
“皇帝老子以前我愿意在京城?那是什么破地方?出门处处都是什么权贵,一个相府的管家都拽得二五八万一样,宗妇夫人,整天端着架子,不敢放声哭,不能放肆笑,活在条条框框里,父、兄、夫,都是她们的天。”
“她们顾念丈夫,顾念公婆,顾念母族,唯独没有自己。”
顾蓉蓉把画像收起:“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我无法逆势而为,不可能和这个社会对着干,那样会被当作异类,但我也不会把自己活着那样。”
“所以,我想走出去,偏远些,穷苦都无所谓,但,要我说了算。”
母鸡点点头:“说得好,我都想给你鼓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