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没事,估计就是没有去吃饭吧!没事了,不用担心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也害我白担心一场。行了,没事了,估计应该是想家了吧!”
“恩,总之谢谢你了,对了让你买的东西多少钱你给我报个数一会我转你。”
“好!应该的。”
由于我只能听到豪哥的话,所以我并不知道她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总觉得好像跟我有关,又好像无关,我不相信豪哥会担心我。
就像我不相信豪哥会喜欢我是一样的,他所谓的喜欢不过是掠夺与强占。
见我下楼后,豪哥便和白雪匆匆结束了电话。
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你好像很喜欢淡色的衣服。”
我点点头。
“深色的衣物会让我觉得心情沉重。”
我以前是非常喜欢黑色的衣服的,因为小时候养母和养父只会给我买那种深色的衣服,理由是耐脏便宜。
曾几何时我不止一次梦见我和别的小姑娘一样穿着一件雪白的碎花裙,在绿茵茵的操场上,和一帮玩伴相互追逐。
可惜这场梦在我的童年里从未实现过。
而我真正穿白色衣服的时候就是养父自杀后,养母为了将我嫁给张大山的儿子,那段时间对我的各种改造,美其名曰:迟来的母爱。
也就是从那开始我对浅色的衣服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因为实在太喜欢了,骨子里都爱,而我去酒吧做兼职也是因为那里的工装是白色的小衫看着特么舒服也特别精神。
当然我说的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