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
“谁。”
“童哥去过。”
“什么时候?”
“就刚刚。”
“好,知道了。”
豪哥挂了电话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个阿童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听到豪哥这么说以后,我赶紧劝道:
“可能他也是想过来给可可姐烧点纸吧!”
“放屁今天除了是可可的忌日也是大将军亡妻的忌日,他这就是分明来恶心我的。”
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感觉越理越乱。
当豪哥这么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那股穿越了时间的沉淀依然满上怒意的恨。
我觉得豪哥将可可的死全部都算在了大司令的头上,以至于稍微有一点点关联都能关联到大司令的时候他便会直接爆发。
因为他对大司令的恨已经生了根发了芽,甚至已经长成了一片参天大树只要轻轻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惹得落叶纷纷。
我轻轻的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