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差不多了,许清宜便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回来。

    然后回头去找面容冷清的世子,扯着对方的袖子道:“世子,是不是烦了?早知道妾身就不央你来了。”

    一个贵妾的宴席,本不值得他们到场。

    许清宜之所以会来,很难说没有故意恶心谢淮安的心理。

    之前谢淮安联合郡主算计澹怀院,证据确凿,结果却只是被罚跪祠堂。

    呵,连道歉都不来向世子道个歉。

    岂有此理?

    世子或许不计较,她作为长媳却咽不下这口气。

    侯府长辈们看似倚重谢韫之,敬着顺着。

    可是说真的,许清宜老早就有一种感觉,是侯府一直在占世子的便宜,却没有给到世子应有的尊重。

    谢淮安栽赃一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仿佛只要谢韫之不计较,他们就心安理得,装作无事发生。

    许清宜作为世子的队友,始终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于是就赶在这个节骨眼,领着家里四个年龄各异,但个个都优秀出色的男人们出来亮相。

    “不烦。”谢韫之两步上前,一只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握住夫人的柔荑,在掌心里温柔摩挲,细微的动作,和他淡淡的表情形成对比。

    “真的吗?”许清宜眼露狐疑,仍旧是后悔的,毕竟是看过原著的读者。

    想也知道,世子肯定是不耐烦这种场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