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从粟沙蚤和放线菌的精密程度看,犯罪集团的手段相当高超,抓到就更难了。
“上策对你们来说就更简单了,交给我。”宋河惨笑,“我想办法拼一拼!”
三个学生面面相觑,随后突然集体起身鞠躬。
“老师辛苦了!”三人异口同声。
宋河登时无语,“从哪学的鞠躬?我这视角看过去,就像你们在参加我的追悼会!”
三个学生笑了一阵,脸上又挂起忧色。
“老师您的水平我们绝对相信,但时间太紧了,来得及吗?”夏万三问。
“您打算用什么办法?”凌奕奕问,“配新的农药吗?但新药从实验室到工厂就得很长时间啊,成本也不会低。”
“来不及了。”蒲松春更悲观,“正常农药的开发上市得好几年,老师即便您速度快,也得半年一年才能做出来。”
“那没有办法了。”宋河一摊手,“你们要么冒着走漏消息的风险,上高价灭菌剂,要么想办法抓到凶手,除此之外只能祈祷我这边尽快出成果。”
“老师您有思路了吗?”夏万三好奇,“能给我们透个底吗?”
“会议结束!”宋河却说,“我要忙了,你们也该去忙了,有新消息再联络吧!”
三个学生愣了愣,绝望地喊老师再见,视频通话挂断。
……
北非,乘黄绿洲公司,会议室。
电脑屏幕上的视频通话挂断了,宋河的脸残留在屏幕上片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