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律师?”
溶洌的发声器官咀嚼般的念出了这个古怪的叶尔尼亚词语,这绝对是一个新造的词语,因为他此前从未听过这个词语。
“你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溶洌谨慎的望着前方的奇怪生物,刚才的攻击已经让他明白了对面坐着的两足生物并不好对付。
“还真是经典的人生三连问啊。”
夏修把手中白色的士兵棋子摆放在棋盘格上,随后,他伸手敲了敲自己的玻璃头罩,略带苦恼的对着溶洌说道:
“佩戴着这身防护服跟你说话实在是有点不雅致,不符合基本社交礼仪,你等我一会,容我脱下防护服,让肉体适应一下地表。”
溶洌对于夏修的自顾自言语感到非常不满,对方掌握着所有话语的节奏和权力,他有时一本正经的回答自己的问题,有时候又像现在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
作为他的听众,他给予旁人或者事物的体验都是非常不好的。
此刻,溶洌就只能看着被默认为奇怪生物的天国第四持剑人的表演,他瞧见对方把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的一个小按钮,伴随“哗啦”一声,奇异的防护服装猛地收缩成一个小胶囊,而对方头顶的玻璃面罩也被其缓缓的摘了下来,他的金发自由飘逸,反射着微弱的光芒,与玻璃面罩的冰冷对比分明。
溶洌忍不住被对方那双金色的眸子所吸引,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玻璃球体”,那双金色的眸子清澈透亮。
这让他有种想要伸出六肢挖下对方那双金色的眼珠子,然后,收藏起来的强烈冲动。
嘶嘶嘶~
这是皮肤被灼烧的声音。
当夏修脱下防护服和面罩的时候,炽热的环境以及地心的压力向着他以及他身上所穿的衣物袭来。
不过这种环境对于一个[冠冕者]来说,这些并不算什么问题,特别是对于身负欲肉谱系的[冠冕者]来说。
至于为什么之前不脱下防护服,别问,问就是好玩、体验地心新皮肤中、懒、想摸鱼····,而现在为什么要脱下防护服,是因为他有些事情要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