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冷笑道:“萧爱卿,历朝历代,你可听说过驸马能另娶的?”
萧瑀摇头不言,只等着皇帝出气。他心里清楚,此事可大可小,但绝不要命,全在圣意。
秦叔宝帮忙劝道:“陛下圣明,驸马另娶确实不合规矩。但萧锐这孩子文武双全,未来定然是国之栋梁……”
“哦?国之栋梁?昔年大汉骠骑大将军卫青也是驸马,萧锐比卫骠骑如何?”李二反问道。
我……
秦叔宝是个武将,本来就不擅长辩论,此时理亏,更显嘴拙。
还是萧瑀老奸巨猾,长叹一声,满脸悔恨道:“罢了,一切都是犬子的错。秦将军莫说了,陛下也是苦主,莫让陛下为难。”
哦?你这是?
李二和秦叔宝不解的看向了萧瑀。
萧瑀接着说道:“陛下明鉴,犬子和襄城公主有婚约在先,两情相悦在后,您和皇后也一直拿萧锐当自己孩子看。既然做了驸马,就要守驸马的规矩,不能恃宠而骄。祸事是他惹的,老臣这就带着犬子给药师负荆请罪。”
“人家孙女的清白名节重要,就算是让萧锐跪死在药师的府门前,也要给人家洗干净清白。”
说完,萧瑀直接起身告辞。
啊?这是……萧相,你消消气,不是说……秦叔宝懵了,这唱的哪一出啊?人家都答应嫁女了,你这是?再去跟药师毁约,萧锐怕不是会被打死。
伸手想要劝解,可萧瑀头也不回,大步出门。
眼看萧瑀一只脚已经跨出了书房的门槛,这时门外冲出来一个身影,挡住了萧瑀的去路,“父皇,求你不要责怪锐哥哥,女儿相信他是无心的。既然事已至此,就让锐哥哥娶了胜男吧。”
嗯???襄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