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洪和嵊州知州两个人,怎么都没有想到陈寒第一句话问出来居然是这个事情。
这可是他们心里边的禁忌。
而且还就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传到了陈寒的耳朵里边?
他们虽然远离台州府、宁波府也远离了应天府。
但是这段时间陈寒下东南的事情可是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面。
尤其是应天府八个太监一起杀这件事情,对于魏洪来讲震撼太大。
毕竟他也是同道中人。
“制台大人,您可莫听外边谣言,我等兢兢业业为朝廷做事,为宫里做事,绝不敢有骚扰地方的行径,还请大人明察。”
嵊州知州心虚的看了一眼,左手袖子那里还有一张崭新的东南商会旗下票号的银票。
当时他觉得那张银票,是那么的滋润,润泽着自己的心。
可是现在却犹如一根烧红的碳条,在灼烧着自己的心脏。
他颤颤巍巍的浑身冒汗。
即便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在年纪轻轻的陈寒面前,依旧是颤抖不止。
陈寒的凶名在外呀。
不管是在京城还是下到东南的这半个月所做的事,足以证明陈寒的厉害。
所以他们两个人咬紧牙关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