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春天总是多风,山顶上的风更大一些,吹的人脸颊发凉。
那个婴孩儿包在襁褓里被父亲抱着,连个小脸儿都没敢往外露。
大银杏树被风吹的哗哗作响,忽然,山顶上的风戛然而止,周围吵人的风声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大银杏树上有几片树叶迅速变黄,随后大树底下的温度慢慢升高,直到树下众人,都有些受不住了,温度才稳定了下来。
底下有两个年轻人自己嘀咕。
“我记得我们第一批也是公孙师叔帮忙开的脉,当时可冷了,我们几个人就这么冻着开的脉。”
“废话,你们那皮糙肉厚的能和这三个月的小可爱比吗?还要不要脸呀?”
“但以公孙师叔的年岁,我在他面前也应该是个小可爱呀,我和那个宝宝也就相差20多岁。”
“滚滚滚,你这脸皮我就应该给你揭下来,看看是不是二皮脸。”
“所以是人类的幼崽就是占优势。”
旁边拿着保险箱的女士见他们俩嘀咕起来没完,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你们站在这里是为了辅助给小孩儿开脉的,不是上这开茶话会来了,等过了今天你们就回山上修炼去吧,下回我另请旁人。”
那两个小年轻一下子收起了嬉皮笑脸,神色中带着丝丝哀求。
“娄主任,我就是嘴欠,但态度绝对没问题,我一个学中医的开脉就是我本职工作。”
“娄主任,我们现在就闭嘴。”
娄主任又瞪了他们俩一眼,随后,对抱着孩子的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