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宜听完群众百姓们夸赞谢韫之,脸上也浮现了笑意,多少有些与有荣焉的感慨。

    随后又问:“可有人议论我?”

    刚才还眉飞色舞的报信人,瞬间安静下来,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比较少,零星听见几句,都是在羡慕您有福气。”

    主子吩咐了,有些消息不必跟主母说,免得扰乱主母的心情。

    “哦?”许清宜笑了笑,知道肯定不止这样吧,但也没再多问:“行,你下去忙吧。”

    谢韫之躺着的时候,那群爱慕者们的嘴巴都那么毒,更何况谢韫之已醒。

    恐怕一大堆人又要破防了。

    许清宜惊讶的是,谢韫之百忙之中还要抽空过滤一遍信息,这才容许下人给她汇报。

    既然舆论没事,接下来许清宜也要去忙了。

    临哥儿生母的墓地倒是不难找,她早已叫风水先生看好,花了点银子就买下来了。

    当下的日子就不错,可以立刻动工。

    许清宜其实可以不去了,交给管事和临哥儿带领就行。

    可她心底觉得,这时候还是陪着临哥儿好些。

    古人觉得十二岁的男丁就可以独当一面了,但许清宜的观念里,这不还是个孩子。

    一通弄完,已经是大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