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
夏侯渊的态度很是坚决,于是黄忠也只能遗憾的咂咂嘴。
他曾在公安县从光幕中瞥见过后世的战争,故而对这火药之大用更加清楚。
自此以后,坚城不足为凭依,骑军有关将军麾下的铁骑,步军有吴将军带来的百许铁尊,那曹贼的拿什么打?
还不如早早从顺了玄德公,也能让汉儿少流一些血。
可惜夏侯将军不愿……诶?夏侯将军呢?
黄忠盯着那坍塌的城门发了一会儿呆,一回头就发现夏侯渊不见了。
而再抬头一看,前面那个一副熟稔态度拉着吴懿说话的不是夏侯渊还是谁?
“你也是从长安来的?”
吴懿本不苟言笑,但又拿不准眼前这个夏侯将军什么路数,闻言只能含糊道:
“何以见得?”
嘿嘿一笑,夏侯渊指着阵前一些非兵卒装扮的青年人道:
“这些都是太学子,我在长安时见过。”
这些青年人手里拿着小本子和硬笔,一边对远方的武阳城指指点点,一边在本子上飞快记录。
夏侯渊顿时有些怀念,他在长安小院中与墙外百姓对骂时,那百姓就与他炫耀过,说自家本是黔首但孩子依然入了刘皇叔所办的新太学。
当时他趴在墙头见过那百姓儿子休沐归家时的样子,装束与眼前这些叽叽喳喳的人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