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在地上,像之前很多次一样,觉得灵魂已经超脱于躯壳,并不知在哪里游荡。她有时会很后悔遇到他,希望一切可以全部重来,不曾发生,但是回到起点,一切不过也只会重演一遍,在早已发生的过去一遍遍走向早已注定的结局。
她抬头看了看他,坐得并不很远,但是为了散烟却要靠着窗。他知道她不喜欢人抽烟,他问过的。可他宁可选择在窗边吹风,也不曾愿放下。
这个时候,他总是会低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总之是很多比她要重要的东西。他的那双眼睛除了在宣泄欲望时,好像总是很少落在她的身上。结束时,总会有一种很深的抛弃感包绕她,像只解决主人一时兴趣后便无用的狗。
她不是第一次知道,不是第一天知道。
然而却总是喜欢掩耳盗铃,骗人骗己地去忽视,去强迫自己忘记。
不大的空间里,做过连情侣都不一定做过的事情的两个人,几步之遥,却好像距离跟生人一样遥远。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长久的沉默后换来的是更恒定的无言。她想听他讲话,哪怕只是一句“怎么了”。
终于还是她先开了口:“我……”
他把头转向了她,语气很淡:“怎么了?”
她窘得更迫了,结结巴巴地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讲:“没事,我……你什么时候走?”
他声音里带了笑:“怎么?舍不得吗?”
她只能匆匆地说:“不是,我,我就问一下。”
他走过来,靠近她,一只手钳住她的脸,一只手又慢慢攀上她的胸,一边揉捏,一遍靠近,一直听到她因为难耐而发出的喘息声后,才咬着她的耳朵讲:“我可以留下来,但是你总得给我个理由。”
也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抽出个心思来逗一逗我,哪怕是像逗个猫儿狗儿一样。她心里不无悲哀地想。
可是她溢出嘴的却又是一番话。
她伸出胳膊揽过他的脖子,反而贴得更近了。对准他的耳朵,将琐碎的呻吟传得更近更清楚,蹭着他,断断续续却又坚持地说:“我……嗯啊……小狗,小狗想被主人玩弄。想被主人操到高潮……呜……主人揉得太重了。”他喜欢这样,她知道,他喜欢她像条真正的淫荡的母狗一样,一遍遍不知羞耻地向他摇尾乞怜,寻欢求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