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也赶紧说道,“我也是,同吴新和王浦不怎么熟的。”

    庄启平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因为都是华人,我们对他们尚算信任。”

    程年,“庄先生家是做纺织业的吧,和吴新王浦这两个做制衣的没什么往来?”

    程年没问齐越,因为齐越的资料显示他家族是做国货百货公司的,和吴新和王浦不熟不足为奇。

    庄启平听到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尴尬,“香江大大小小的制衣铺太多了,自然不可能每家都熟悉。”

    做生意的自然是这样,庄启平家的纺织厂既做纺织也生产成衣,在行业里是数一数二的大佬,而论资排辈怎么也轮不上吴新和王浦。

    只有吴新和王浦想办法去结识庄启平,没有庄启平屁颠颠去和吴新、王浦打交道的。

    程年对此不置可否,“离华国秋季的进出口商品交易会还有一两个月吧?庄先生和齐先生为什么此刻就前往华国?”

    程年问的这个问题,让庄启平和齐越愣了愣,毕竟就连香江总商会和华国也只是询问了他们前去华国的目的地和此行的主要目的。

    庄启平和齐越对视了一眼,庄启平先开口说道,“我做纺织业,想去看看秦省等地的棉花。”

    齐越接着说,“我家是做大陆货物零售的,自然想抢在别人前面,看看有没有新品或者是新奇的货物啰。”

    两人回答的无可挑剔,程年也没接着问了。

    不管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只要下了这艘船移交给华国特科严密监视就行。

    见程年没接着问,庄启平继续说,“昨晚上船后我们同他们打了个照面,就各自回船舱休息了。”

    “但今早,两人带着一瓶红酒和吃食来找我们,我和齐越不好拒绝,也就同他们开始喝酒聊天。”

    “吴新十分健谈,说话也有意思,再加上对他们没有防备,因此我和齐越倒是喝了不少酒,但现在想来酒里应该是加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