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苍本以为鹿呦呦会有些过激的反应，不料却是许笑泫然欲泣地开口：“白老师，我，可以不要参加下一场演出吗？”
“为什么？”
“没什么。”鹿呦呦接过话头，“笑笑心善，不想天亭娱乐输得太惨呗。”
许笑还想说什么，被她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那我必须提醒你们，对手很强，非常强，我们几个导师沟通过，你们的赢面，只有两成。”白云苍话锋一转，“不过有我在，想赢，不是问题。”
“哇！白老师好帅！”“我们一定好好听白老师的话，用功排练，不给老师丢脸！”
“鹿呦呦，你就没什么表示？”白云苍问了句。
鹿呦呦不明所以耸了耸肩。她需要什么表示？常规赛是积分制，她们即使输了，也还有下次机会。倒是堂堂白孔雀，恐怕面子没处搁。算了，总是拂他的面子也不好。
“白老师，”她靠近他一步，他提了提嘴角，等她接下来的话，“天亭娱乐和你们白氏集团到底哪个厉害，全世界拭目以待哦。”
他嘴角一僵，瞪着她。
她笑着搓搓手：搞定，这下至少能保证，天亭娱乐没办法靠资本的力量碾压她们这些小透明。
***
“鹿姐姐，我不想参赛，我怕……因为我的缘故，连累大家输掉比赛。”许笑忧心忡忡地将鹿呦呦拉到角落里，“其实许馨柔她，她是……”
“是个混蛋玩意儿。”鹿呦呦打断她。
“诶？”
“笑笑平时不上网冲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