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急速对冲当中,一刀不能划死他,只能留给自己身后的袍泽处理。
无论是莽古尔泰,还是高一功作为箭头,都受到了对方士卒的重点关照。
纵然巴牙喇悍勇,可是连续冲击了两波,剩余的士卒也都个个带伤,武器更不如养精蓄锐的锤匪精良。
长枪不能把女真鞑子戳下战马,就换腰刀,最后换金瓜铁锤,锤也把他们锤下战马。
只要跌落马下,就别想再爬起来。
莽古尔泰手下的骏马此时喷吐着白沫,连续冲杀,再驮着三层甲的壮汉冲锋,着实是遭了大罪。
它许久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战事了。
尤其是身上不知道被划了多少刀,身上流出的血以及伤口产生的疼痛感,刺激着它继续往前冲。
莽古尔泰的贴身护卫齐布琛胸膛遭受了重击,嘴里不自觉的吐出血来。
疼痛之下,他想要打马追上他的主子,可迎面而来,又是一记锤子,直接砸在他的嘴巴上。
牙齿散落,脸已经变形,齐布琛鲜血淋漓的跌下战马,可是一只脚还套在马镫里,战马拖拽着他前行。
惨烈的厮杀。
莽古尔泰领着三四十骑迎面撞上高一功的五百骑兵。
无论是在装备、力气、勇勐上,此时的后金军都没有太大的优势。
反而在人数占据更大的劣势,一个后金军同时被两三个锤匪左右重点关照。
甚至有的锤匪错过身子之后,转身扔出短矛、手斧往后金鞑子身上头上、战马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