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今朝看着关门缓缓闭合,激起一阵尘土,他往后稍了稍,进而走向一旁的马道,往上长上而去。
“我还以为贺大帅会要求又可尽可能快一些。”李树初捏着胡须,微微喘着粗气,着城墙垛子。
“他是人,又不是神。”贺今朝拿着单筒远镜看着外面的环境
“能控制便能控制,控制不住我也没什么好法子,大不了老子也当流去,杀到南直隶,活人被尿憋死?”
李初松了口气,别看贺今朝的倒是洒脱,可真要到了那个份上,他也得急的满嘴泡。
否则这些日子也不会时时刻刻驻扎在偏头关,差人大规模置办草药,去大同等地请来有经验的郎中。
可在却是拆台的时候,但愿吴又可,他能想出一个好法子来。
吴有性着宝贵的经验,就在外扎下根来。
每日观病患,然如同贺今朝病历本上所记录的一样,这个被贺今朝名为鼠疫的瘟疫,大抵是全新的瘟疫。
对于他这个专门研究瘟的而言,完全是新挑战,这让他越发的兴奋起来。
熬煮草药的时候,他甚至还与李青云聊聊牛痘的事。
他可没想到,贺今朝竟然对药理还有些许究。
像酒精杀毒,盐水杀菌,以及包裹外伤的大蒜素的药膏,能避免伤口化脓等等,皆是让吴有性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而李庆利也终于遇到了一个名医,可以交流心得。
两个人在长城外日子倒是越发充实起来了,除了偶尔还要看着那些人死去之外,大没什么不适。
哪个郎中若是还没见过死人,那才是最不正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