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驿卒开始当皇帝
蒙古人曾经两次决黄河,一次淹金,一次淹宋。
贺今朝此举在洪承畴看来,与蛮夷之举无疑。
况且损失上万大军,此事必然是瞒不住的。
无论如何都的对陛下有一个交代,至于那些被淹死官军的家属,洪承畴连考虑都没有考虑过。
他挥挥手叫报信的人下去,心里在不停的琢磨,把这件事的影响,变的更小一些。
报信的声音并不是很小,樊一衡放下手中的棋子,同样有些难以理解。
无论如何,杨嘉谟都是一个宿将,既然把营寨驻扎在黄河边上,就没想过防着流寇水淹吗?
樊一衡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
“总督,此非战之过也,这几年山陕大旱,今年又是春旱,谁承想雨水会如此之大?”
洪承畴坐在一旁,难得的叹了口气:“贺今朝的手段越来越恶毒了。”
决河淹敌军的手段,在历史上并不少见。
樊一衡也是摇摇头:“总督,眼下高闯贼与曹文诏对峙,锤匪贺今朝消灭了杨嘉谟的主力。
怕是会前去援助高闯贼的,两军若是联合一起,曹文诏纵然勇勐,也会支撑不住。”
对于这件事,洪承畴也是头疼的很。
他本来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贺今朝的头上,因为锤匪是坐寇,而高闯贼依旧是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