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疯子,疯子!”

    军帐,周王朱橚咬牙低吼,面目狰狞。

    “这等事你都敢做?”

    姚广孝微微一笑,“小僧事先和王爷你说过的!”

    “可本王没答应!”周王朱橚恨不得一刀直接剁了眼前这妖僧的狗头,怒道,“那天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本王就应该宰了你!”

    “可是,终究是做了!”姚广孝依旧笑着。

    “是你的做,和本王没有干系!”周王朱橚盯着他。

    “是的,和王爷您没干系!”姚广孝依然在笑,很是温和的笑,“小僧虽和您说过,但您却没有胆量做!”说着,一摊手,“您没胆子做!所以,小僧只能单独行事!”

    对方明明是在笑,但朱橚却觉得万分歹毒。

    “你跑本王这来,说这些做什么?”朱橚低声质问,“本王又不是你的主子,你何必跑这来跟本王澄清此事?”

    “不是你做的,小僧信,别人呢?”姚广孝笑容越发深邃,微微张开手掌。

    周王朱橚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姚广孝的掌心之,有着半截破甲锥的箭。而那箭头三棱形的箭簇之上,赫然刻着他周藩的标记。

    也就是说,这破甲锥子乃是属于他周藩的制式武器。须知,这样的破甲利器,在军每一支都有据可查。而且,姚广孝手这枚箭,在箭簇处还可有内卫专用的标记。

    显然,这是专门配备给周王亲卫的箭簇,一时间朱橚手脚冰凉,惊骇失措。

    黄泥落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